從上車以來,安靜的像幽靈一樣的司機默默踩下刹車,對太宰治和秋山竹晚的對話充耳不聞,真正做到了三好工具人。
車子逐漸減速,最終停在一家富麗堂皇的酒店前。
秋山竹晚:......
“怎麽了,秋山君?”
門童打開了車門,太宰治下車後,發覺了秋山竹晚的不對勁,他轉過身,疑惑的歪歪頭,放柔了聲音,讓自己的聲音更偏向少女一點。
“你知道嗎,太宰......治子小姐。”給了小費,打發門童離開後,秋山竹晚默默說道:“我就是從這打車去你家的。”
橫濱市前田酒店,他的小書包還在頂樓總統套房呢。
“我知道啊。”太宰治歪歪頭:“你給我發定位了。”
他勾起唇,語氣中帶上一絲意味不明:“秋山君這麽慌張,難道害怕被捉奸?”
秋山竹晚嘴角抽了抽,有點無語。
怕被捉奸個錘子,他和條野采菊就是上下級,什麽關係都沒有......
“不,我和上司說,我去黑市找熟悉的郵差了。”
這大白天,兩個出去努力工作的人在酒店相遇,誰官職低誰尷尬。
太宰治有點失望,順手給秋山竹晚吃了顆定心丸:“別擔心,宴會廳在十七樓,你碰不到那位見色起意君。”
他變戲法一樣拿出兩張邀請函晃了晃,奢華的黑金硬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私人宴會,來的都是橫濱本地的商賈。”
以稻川會在橫濱可以忽略的那點勢力,艾哈曼德還看不上。
秋山竹晚鬆了口氣。
和太宰治並行,坐電梯進了宴會廳。
電梯間了,太宰治想挽住秋山竹晚,在同行去宴會的人麵前表現的親密一點,結果他剛想碰,秋山竹晚就往邊上挪挪。
他逃他追,兩個人在電梯裏轉了個圈。
太宰治皮笑肉不笑的從牙縫裏漏出一點聲音:“秋山君,你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