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是別有目的的來做個黑車司機, 但貝爾摩德還是有基本的職業操守的,車到目的地就毫不拖遝的開走了。
隻是苦了秋山竹晚。
他被條野采菊拎住命運的後衣領,反身按在牆上。
“你的交際圈還真是廣, 竹君。”
白發的Mafia幹部咬牙切齒:“這又是你哪個一夜情的雇主。”
“都說了沒有一夜情!”秋山竹晚用手貼著牆,奮力為自己辯解:“這是情報販子正常的交際圈人脈。”
可惡的貝爾摩德。
她沒【偽裝檔案】,本人又惡趣味十足,憋壞心思,秋山竹晚也沒打算瞞過條野采菊他們認識的事情,隻是想著有臥底的任務在,貝爾摩德不能太過分, 凹個萍水相逢的人設就完了。
誰能想到,誰能想到貝爾摩德開車開的好好的, 突然若無其事的和他敘舊。
她要不要看看她敘的都是什麽舊!
一個美豔漂亮的女人,突兀關心了下一個男人的身體,言語曖昧, 欲語還休,停頓恰到好處。
為什麽一個執行任務受了傷,被強行按在桌上上藥的故事能被她說的那麽令人遐想。
恰好那次上藥,傷口上被灑高濃度酒精的經曆太過刺激,在貝爾摩德麵前又得注意,秋山竹晚隻能放棄【偽裝檔案】, 配合的心跳急促了一下。
結果就被條野采菊記恨上了。
把他緊緊按在懷裏, 一直到下車也沒讓他狡辯。
“正常交際圈?”條野采菊笑盈盈的湊近秋山竹晚後頸,惡意吹了口氣:“連你身上有幾塊傷都知道的正常交際圈。”
秋山竹晚被從後吹來的熱氣激的身子一顫:“她是我朋友, 朋友, 在開玩笑, 您不是能聽出來她是故意的嘛。”
“但她也沒說謊。”條野采菊勾了勾唇:“脫光了衣服上藥, 好一個正常交際圈。”
“她輩分比較高嘛。”秋山竹晚含淚狡辯,又在心裏罵了好幾遍貝爾摩德:“我認識她都是兩年多前在美國的事情了,那時候我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