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懸月當空。
拍了大半夜的戲終於結束了，許知言鬆了口氣。
第一次熬這麽狠的夜工作，還是費心費腦又費力的，是真的很累。
她感覺渾身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氣了，就隻想趕緊回去泡個熱水澡鑽被子裏。
一邊的沈不回可能是經驗多了，看起來狀態比她要好一點。
“姐姐，我先回去了。”
許知言換好衣服，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沈不回的化妝室打了個招呼。
“等我一下，我們一起回去。”
來的時候就是兩個人一起，更何況深更半夜的，許知言又不像她有保姆車可以隨時待命，回去坐車也不方便。
她加快了速度，迅速整理好後拍醒一邊昏昏欲睡的趙越。
“別睡了，回去了。”
趙越從夢鄉中醒來，揉了揉困乏的眼睛。
“都結束了？”
沈不回頭也不回的嗯了聲，餘光都沒有給她一個，眼睛裏全是許知言。
可許知言不能做到完全自然。她知道趙越是從沈不回出道就在跟著她的經紀人，之前隻是見過兩麵，說的話都不超過十句。這些天她和沈不回關係漸佳，她的經紀人忽然出現了，不知道為什麽，許知言覺得有些不自在。
但是這些天培養出來的習慣已經形成了，她看到沈不回走過來，下意識的就站在了她身邊，呈現出一個相攜而走的姿態。
趙越清醒過來的眼睛半眯著看著前麵的兩人。
“小方，”她拉過收拾完東西的小方打聽著消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許知言一直都和你回姐這麽親近嗎？”
“對啊，她們關係可好了。”
趙越心裏一個咯噔：“你都不攔著點嗎？”
“……我攔什麽？”小方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反問。
回姐交友自由，哪是她一個小助理能管的事情。
更何況這件事情就連身為經紀人她的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