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燙不燙的問題許知言還是沒有問出口，因為她看到雪梨汁被端上來後，沈不回就一直抱著它喝完了。
看到空的幹幹淨淨的杯子，許知言眼睛彎了彎。
自己的好意被人妥善的對待，哪怕那是一杯無足輕重的梨汁，也讓她歡喜不已。
飯局結束後，許知言已經和另外幾個演員都交換了聯係方式。
當曾悅得知她剛滿十八歲時，眼睛都睜大了些。
“完全看不出來誒！我以為你二十左右，沒想到是更小的妹妹。”
許知言聽她這樣說，倒沒有被說顯年紀大的冒犯感，主要是她今天的打扮確實是故意往成熟靠攏了。
許知言摸了摸臉，笑的甜美：“真的嗎！那我今天在臉上的努力沒有白費了。”
這樣燦爛一笑，倒是讓人看到了她眉宇間符合真年紀該有的稚氣和青澀。
曾悅一愣，嘴角的笑意漸深。
剛剛話一出口她還有些擔心小姑娘不高興，沒想到她會這樣說。
“不管怎樣，我都算是托大讓你叫聲姐了。”她道。
曾悅的年齡和沈不回一般大，也是比她大五歲，叫一聲姐確實是合適的。
這樣想著，許知言乖巧道：“好的，悅姐。”
沈不回視線稍掠，線條優美的側臉在燈光下有種不可接近的凜然感。
她低聲對著趙越道：“走吧。”
今天的她沒有穿高跟鞋，噠噠聲不再響起，但許知言還是很快的就捕捉到了她的動作。
她下意識的側了身，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不知名的馨香從身邊飄過時，許知言臉上的笑意不自覺的更燦爛了，她揮了揮手：“沈老師，再見！”
麵前的人像之前一樣，對她輕輕頷首。
等高挑曼妙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後，許知言聽到旁邊的曾悅問：“沈老師是不是看起來很嚴肅？”
許知言下意識道：“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