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漓毫不吃驚:“剛剛和我打架的人裏混進去了你的人,你是做了雙重準備,那個人如果趁亂能殺了我,你也就不用出手了。”
村長在第二杯茶裏下了類似瀉藥的東西,一是為了讓阮漓身體不舒服,把他帶離人群自己親自下手。
二就是為了讓那個拿刀的人,趁亂之際,在阮漓身體不適的時候行刺。
一杯茶,一舉兩得,無論是哪種成功,村長都達到了目的。
就算阮漓沒有為了壓製住那些人蠢蠢欲動的心而出手,村長也會派人製造騷亂。
想到這裏,阮漓輕歎一聲,無視頸邊隨時可能切入的利刃:“你殺我是怕我因為阮洛和我自己嫁給邪神的事報複你,對嗎?”
“你果然很聰明,都猜對了。”村長低頭,“你問題倒是多,不要想著拖延時間,外麵都是我的人,你逃不掉。”
阮漓甚至有些無奈:“先不說我是怎麽想的,你就不怕邪神降罪?”
“我怕的是你不死,然後回來報複,而不是邪神降罪。你不是知道麽?邪神在一定日期裏會沉眠,這段時間正好是他睡著的日子。況且我剛剛讓人暗中殺你,邪神也沒有對我們動手,你這個神妃,看來不得殿下的心啊。”
阮漓:“……”
他早上還被洞庭按在他的書房裏教下棋,這段時間洞庭天天活蹦亂跳,每天不是開天眼看村子裏的人勾心鬥角,就是在網上高強度衝浪,別說日夜沉眠,阮漓覺得洞庭晚上都未必睡覺,時間全用來看戲了。
阮漓難得遲疑:“沉眠?他確實……沉眠,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你既然要殺我,不如讓我死個明白?”
村長卻搖了搖頭:“你已經問了夠多的了,我實在不想再說下去,你放心,你死後我自然有辦法上稟天聽,殿下對你也不上心,祭司和我說了,殿下已經暗中下了神諭,要我們日後再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