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漓嚇了一跳, 耳朵尖又紅了:“你幹什麽?!”
他回身卻沒看見洞庭身影:“你人呢?隱身了?”
洞庭的聲音仍在回**:“傳音罷了,我並不在你身後。阿漓,可要小點聲。當心別人聽出來。”
阮漓抿了抿唇:“你真的沒下山?”
“怎麽?”洞庭笑道, “先讓我上演一出吃醋的戲碼?”
阮漓莫名其妙:“什麽吃醋?”
“你似乎很在意那個楚思。”洞庭悠悠說道, “確實,翩翩君子,和荒村其他人一比, 不太一樣。”
“我隻是覺得他和這裏格格不入, 又聽說他的仇人大部分都死了, 所以很好奇。”阮漓轉身坐下,“他會不會是殺手的主顧之一?”
“他目前為止應該不是。”洞庭說道,“他過的很清貧, 沒那麽多錢。你有一點說得對,這個人確實和荒村格格不入, 因為他曾經有機會離開荒村,卻選擇留了下來。”
阮漓耳朵動了動:“和唐兀的妻子一樣?”
“一樣又不一樣。”洞庭輕笑, “都是癡情人。不過這人對我而言算得上是無趣,所以我也不多關注。不過你倒是可以和他結盟,作為助力。”
阮漓反問:“癡情人?他有兩任男友但是都死了,我還以為是黑寡婦一樣的角色。”
“我若是將所有都劇透給你,豈不無趣?”洞庭聲音漸輕,“晚上給本尊留個門,本尊翻牆來和你幽會。”
阮漓:“……”
他有種磨牙的衝動。
“洞庭?”他嚐試低聲呼喚, 但是再沒有回應,阮漓皺了皺眉, 起身推開房門, 看見唐咎還在客廳裏坐著喝茶。
阮漓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唐咎, 開口說道:“村子裏有個殺手,收費挺高的,叫什麽來著?就村長雇來殺神妃的。”
“沈遠。”唐咎說道,“這人咱們可請不起,你要殺人下毒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