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漓支著頭:“也就是說我現在隻能呆在這裏,未來有可能離開?隻是需要多久時間,契機是什麽,我們一無所知。”
“承宇最愛故弄玄虛。”洞庭語氣有些冷,“但是他不說假話,看來你隻能與我過婚後生活了,夫人。”
阮漓:“你還是叫我阮漓。”
他轉念一想:“為什麽我是神妃,而不是神後?我不是……正妻?”
他艱難吐出最後兩個字,洞庭立刻換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絕對是正妻,天地可證。而且我也絕不會納妾,阿漓自可放心。”
“那為什麽你的正妻叫做神妃?”阮漓緩緩說道,“這倒是讓我想起了,古時皇族,除卻皇帝的正妻稱後,其餘所有王爺的正妻都稱作王妃。而且村民還都稱呼你為殿下,明顯身份尊貴。你是天界的神還是魔界的神?”
洞庭卻罕見地回避了:“我在三界是王族還是別的什麽,都沒有任何意義,你隻需要知道我是天地間唯一的邪神就足夠了。”
阮漓聽他這麽說,也不追問:“那就先去吃飯吧,明天再看看其他書裏有沒有可以讓我離開的辦法。”
洞庭輕笑一聲,語氣倒是聽不出讚同或是反對,仿佛隻是平鋪直敘地描述一件事,並不夾帶任何個人情感:“既然連承宇都這麽說,你還要做困獸之鬥麽?”
“事在人為,承宇雖然這麽說,但也不能保證沒有其他出路。”阮漓起身,“我總要確定了沒有別的辦法,再慢慢等待所謂的天機。”
等待天機這種事情,怎麽聽都不靠譜,是最後才可以用的無奈之舉。
“況且誰知道這天機是不是在尋找的過程中出現的?”阮漓將看過的書整齊放在一邊.夕陽徹底落下,月亮雖然已經升起,但是並不明亮,反而好像是帶著一層霧氣。
這種陰陽交接之時的山裏,更添了一份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