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你一直在寫信,是認識了筆友嗎?”
諸伏景光端著餐盤走了過來,看見矢研一邊吃東西一邊拿著信琢磨。
京極矢研這段時間倒是沒有再去打工,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終於能常常見到他了。
矢研歎了口氣,“是孤兒院裏的孩子,纏著我非要我給他們寫信。”
他們的好夥伴京極矢研是孤兒院出生,這件事他們都是知道的,但他們並不知道矢研與之關係如何,所以便沒深究。
“說明那些孩子很依賴你呀。”降穀零坐下,將裝滿冰水的杯子遞給了諸伏景光。
京極矢研想起了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還有識階的大家,嘴角微微上揚,肯定道,“嗯,他們都是好孩子。 ”
沃德先生說他工作完成的非常出色,工資是按照那邊的時間算的,如今的他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富豪了。
不過,他自己覺得現在的生活和以前沒什麽區別,矢研還是要上學,要上課,要做作業,要寫論文。
唯一的區別就是,他不用打工了。
“對了,矢研,年級準備舉辦聯誼會,在明天晚上,你來嗎?”諸伏景光也隻是將班長的通知告訴他一聲。
京極矢研和信件做著鬥爭,頭都沒抬,“不了,這幾天得寫幾十封,我不是很想拖到考試複習周去。”
矢研的日常娛樂活動真的很少,以前是去打工,現在是一有空就往圖書館鑽,社團活動如果不是因為算學分,可能他都不會去。
但京極矢研不會與人打交道?為人偏執嗎?
不,任何一個與他交往過的人,都知道京極矢研是一個非常優秀,談吐不凡的人。
而且他和降穀零的年級第一之爭,每一次都會成為大家的焦點,更有甚者還開場賭他們誰第一。
就是這樣一個優秀,樂觀向上,還善良溫和的人,卻似乎藏著什麽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