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鋼琴曲在咖啡廳響起,三人去淋浴間收拾好了之後到這裏後,發現居然有一部人著上半身喝咖啡,搞得牧野皺著眉頭轉頭就走。
謝舒一把攔住了牧野,“在這裏至少還有部分人穿著衣服,你出去了全都是沒穿衣服的。”
“就是,來這的人衣冠整齊才是不正常的吧?”蔣若晨沒管別扭的牧野,邁著步子走了進去,他知道謝舒在這裏,牧野一定會妥協,尤其是他自己還心虛。
最後兩人為了遷就牧野,選擇了一個靠著角落的地方,蔣若晨不屑地嗤笑,“你這麽龜毛,是怎麽忍受在這種地方待這麽多天的。”
一句話得罪了兩個人,謝舒和牧野紛紛眼神譴責。要是可以的話,蔣若晨毫不懷疑牧野會讓拳頭告訴自己該怎麽說話。
瞥了一眼蔣若晨後,牧野小心翼翼地看向謝舒,就怕對方會因為自己的隱瞞生氣。
但神奇的是,他根本就從謝舒這張麵癱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好像自從分別再見麵後,牧野很少見過謝舒臉上的笑容或者憤怒,就連和沈歌打鬧,也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
“我媽出軌,我爸和我媽離婚,後來我爸帶回來一個女人和小不了我幾歲的兒子,我才知道我爸早就在外麵包養小三了。”
牧野說這些的時候很平淡,仿佛在講別人的故事,而他隻是以旁觀的身份敘述一個故事而已。
“我媽說她是被我爸設計的,就是為了能光明正大的把那個小三接進來。但她前腳跟我這樣說,後腳就跟那個男的去了國外。”牧野自嘲的笑了一聲,“離婚的時候他們問我想跟誰,我很想問自己有沒有選擇的機會。畢竟那天出席的除了兩方的律師,就隻有我了。”
“你看,他們連離婚的時候都不願意見對方一麵,也不在乎我這個兒子會選擇誰,那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麽?”牧野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