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哪兒去了?”
克拉克正筆直的站在門口,橫著身子攔住進去屋裏的路來,而比紮羅小心翼翼的控製著力道貼在玻璃上,正開開心心的對著外麵站著的阿爾忒彌斯和亡靈術士揮了揮手,高興的喊著「女的紅」。
阿爾忒彌斯聳聳肩,看起來沒大想搭理對方。亡靈術士也冷哼一聲,悄悄的又往黑袍裏縮了縮。
他在下麵輕輕的拍了拍阿爾忒彌斯的手,示意她把自己放下來。
而阿爾忒彌斯似乎現在才意識到對方還被自己抗在身上,聳聳肩將人放在了地上。
“抱歉,小家夥。”阿爾忒彌斯說,“我隻是沒想到你這麽輕。比紅頭罩那家夥顆輕多了。”
說到這裏,阿爾忒彌斯和克拉克似乎才一同想到了什麽,他們彼此對視一眼後探尋的目光掃過麵前,最終一同落在了亡靈術士的身上。
克拉克先一步問了出來:“傑……咳咳,紅頭罩怎麽沒和你們一起回來?”
亡靈術士意識到這是在問他的,他下意識身子一僵,往後退了一步,靠上了欄杆邊。
然而克拉克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緊張,摸著鼻子柔和的笑了笑,又補上了一句:“那個,我不是在逼問你,我就是好奇詢問一下。”
在確定了對方的善意後,亡靈術士在才傑森的示意下緩緩開口,聲音被他刻意的扭曲了開來,顯得陰森寒冷:“他出去辦點事情,晚點回來。他說你們不用擔心他,照顧好比紮羅就夠了。”
克拉克卻眼瞅著他,聽著他冷冰冰的語調低頭別開臉輕輕笑了笑,側開身子讓他們進去。阿爾忒彌斯先一步進去了,但是亡靈術士卻站在門外沒想著進去。
克拉克彎了彎眸子:“你不用那麽緊張,我們不會傷害你和懷疑你的。”
亡靈術士磕磕巴巴的說:“我沒有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