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簡單了解過情況之後,蘭澤決定和池分別行事,掛了西萊斯特的電話就讓他把車開到飛鳥的落腳處。
在醒來之後的這段時間裏池完全沒有聽說飛鳥的消息,估計是蘭澤把人藏起來了,但他還是多問了一句:“您決定讓飛鳥出庭嗎?”
作為地下城走私的最大受害者,飛鳥的證詞絕對是影響局勢的一記重錘。
如果他能站出來說明情況,那這件事就沒那麽麻煩,輿論也能消停下去。但問題就在於飛鳥的利益其實和失蹤案沒有直接關聯。
如果這件事隻是針對他一個人,那池不介意犧牲一些利益來了結這個麻煩。
但既然已經把蘭澤牽扯進來,還是最親密的那種關係,那他就不能做出任何讓步。
“沒事的,不是還有我在麽?”蘭澤揉了揉雌蟲柔軟的發頂,開門下車,“怎麽說我也是飛鳥的老師,不會太讓他為難的。”
這是為不為難的事情嗎?池還沒來得及說話,蘭澤已經關上車門,副駕上留了一本紅色的小本子。
“等等!這個……證您不打算帶走嗎?”池說到一半,聲音就不知不覺變小,把中間那兩個字省略過去了。
“什麽證?”蘭澤一下子笑起來,隔著車窗就要逗他,“我怎麽不知道這個是幹什麽用的?”
池被他戲謔的目光看得臉上發熱,蘭澤要裝起來連叫他雌主都能麵不改色,這點小事更是不在話下:“聽說飛鳥很關心我們倆的情況怎麽樣了,我還在想要怎麽回他,看來這個證大概能派上用場……”
池被他逼得實在沒有辦法,握在方向盤上的手都不自覺地收緊了,“就算沒有結婚證,飛鳥也不會懷疑您說的話的。”
反正在地下城的時候他就被識破了,現在也沒有掩耳盜鈴的必要。池把頭轉到一邊,拿起小紅本遞到蘭澤麵前:“還是您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