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李叔正在廚房做飯,聽見兩人回來就說飯菜馬上就好,讓他們十分鍾之後洗手吃飯。
季銘川將舒辭帶到了書房裏,讓他坐在椅子上。
季銘川先跟舒辭道歉,說他自己去查了他跟舒海仁的事情。
自然也就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那個協議。
那二十萬是季銘川打給舒海仁的,就算是買斷舒海仁跟舒辭的關係,警告他不許再來找舒辭,似乎也起到了作用,舒海仁第二天就跑回了H省。
舒辭遲早是要知道這件事情的。
季銘川半蹲在舒辭麵前,握著他的手,望著他的眼睛,“舒辭,我也是孩子的父親,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舒辭沒有說話,他的視線落在季銘川握著他的手的上,他在想,他們現在的距離是不是太親密了些,他要不要抽出手來。
季銘川不知道舒辭此時在想什麽,繼續道:“既然我也是孩子的父親,那我就要對你還有肚子裏的孩子負責任,所以別拒絕我了好嗎?我是不可能讓你懷著孕還在外麵兼職的。”
這個時候還讓他上學已經是季銘川最大的妥協了。
最後一句話舒辭能聽得出來季銘川十分堅決的意思。
舒辭想了想:“那,這算我先跟你借的行嗎?我以後還給你。”欠著季銘川的總比欠著舒海仁的強。
但他不能無緣無故的受了季銘川的錢。
季銘川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舒辭這樣說,是因為他跟自己還是見外的,他的全部都是舒辭的,何來借這一說。
不過舒辭沒有拒絕他,已經算是他的意外之喜了。
季銘川道:“所以,在孩子生下來之前,可以不去兼職了嗎,別讓我擔心好嗎?”
舒辭點頭答應,眼睛微垂,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十分乖巧,溫順,“好……”
季銘川實在沒有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問他:“除了家教,還有其他的兼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