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沈輕反問。
喬與:“你這是不想說。”
陳述句的語氣。
沈輕辯解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喬與的手有節奏的在椅子的扶手上麵敲著,看著沈輕的眼神中寫著你接著演戲,我能夠放了你才怪。
他沒有跟其他的人提過沈輕不屬於這個答題場,所以目前這裏知道沈輕不是這裏的人隻有顧時葉菲跟他三個人。
別人自然不知道喬與為什麽這麽挑剔沈輕的原因,隻覺得喬醫生非常嚴格,這也太凶了。
喬與:“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麽我不為難別人就是抓著你?”"對。”沈輕答。
“想知道是為什麽明明時間這麽緊張了,我還要在你這邊浪費時間嗎?”喬與似笑非笑的看著沈輕問。
“為什麽?”沈輕確實疑惑這一點。
在他看來喬與完全就是個瘋子,就算自己之前是想要偷東西,但是也沒有偷到,也不至於這樣被一直為難。
最關鍵的是自己已經服軟了,這人就算記仇怎麽不分個時間,現在活命要緊啊,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喬與挑了下眉,清了清嗓子說道:“因為你不誠實,聽別人的話隻需要安靜的聽著就可以了,聽你的就不一樣了,要在眾多謊話裏挑出一句真話。”
沈輕:“你就是故意針對我,別人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你開口,到我了,你就各種問題都來了,你憑什麽斷定別人的話都是真的,而我的話又怎麽就都是假的了,就因為你所謂的之前是學心理學的嗎?這個都是你自己在說,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也沒有人看到,你想要怎麽說都行嘍。”
顧時搖了搖頭,小聲說道:“有句話叫做不作就不會死。”
他用著關愛智障的眼神看了沈輕一眼。
沈輕也沒有客氣,他現在已經開始無差別攻擊,他覺得這裏所有的人都被喬與給蠱惑了,而且這個叫做顧時的尤為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