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廣播又一次妥協的行為比較詫異,他們不是第一次聽到廣播的聲音了,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跟廣播提要求。
廣播之前是什麽樣子的態度,大家記得一清二楚,冷漠冰冷,處理起來也是雷霆手段,怎麽到了喬與這裏就什麽都不一樣了。
由於之前的那句這裏13個人裏麵有一個死人,再加上廣播這接連的反常行為,哪怕喬與是為了這些人不被餓著肚子跟廣播爭執的。
可是這些在別的人眼裏就變了味道了,這些人有了確切的懷疑目標,隻是沒有人敢說出來。
“喬哥,你不會是廣播的親戚吧,它平時拽不拉幾的,誰的麵子都不給,也聽不懂人話的,怎麽到你這裏就這麽好說話了。”顧時說。
他是看到那些人默默後退的步子,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喬與的後背,覺得非常的不舒服,故意問的這句話,當然這也是那些人在心裏想問的。
顧時心說這些人能夠在這裏活下來還真的是不容易,自己一點判斷力都沒有的,隻要有一個人在那裏帶節奏,一群人就被牽著鼻子走。
喬與眼神複雜的看了顧時一眼,破天荒的直接回答了他的話,雖然內容有些氣人。
“我哪能理解智障的腦回路。”
他說著對著廣播的方向比了下中指,表情冷漠中多了一絲鄙視。
“這個廣播可沒有那麽好的心,他是想要孤立喬醫生,當把一個人捧到最高的地方再一腳給踩下去,這才是摧毀一個人的心態最殘忍的方法,喬醫生跟我們都不同,我們是直接成為參與者的,而他是被迫成為的。”葉菲說。
喬與的眼睛微微睜大,他沒有想到葉菲竟然能夠看出來這些。
“廣播明明掌控著我們所有的人的物資,如果要對付一個人的話,直接把物資給扣了不是更快嗎?”有人問。
喬與看了眼,又是那個清秀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