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的沙發又大又軟,薑鉞整個人都被壓得陷進了裏麵,他抓住嚴既鋒腰側的衣服與嚴既鋒四目相對,嚴既鋒的眼睛如深淵一樣讓他下墜,嚴既鋒的話就像推他下去的手。
他很少去想嚴既鋒怎麽看他,但稍微一想答案就在他麵前。
嚴既鋒追求的從來就隻有權和利,嚴既鋒對他沒有真心,頂多是覺得他睡起來滿意。
嚴既鋒也不在意他做什麽工作,不在意他在想什麽,大約在嚴既鋒眼裏他就和一隻還算滿意的寵物差不多。
“薑鉞。”
嚴既鋒上手了半天沒得到回應,他放下工作回來卻發現薑鉞不在冒起的火又出來,手上動作用力,蹭到薑鉞眼前故意問:“不想?”
“阿嚴,你吃飯嗎?”
薑鉞回了他一個無關的問句,他突然往薑鉞頸邊嗅了嗅,“你和別人吃了什麽?你還關心我沒有吃飯?”
“我——”薑鉞的話卡住了,嚴既鋒還是頭回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這樣的話。他推開嚴既鋒坐起來,“我給你做,你想吃什麽?”
“吃你。”
嚴既鋒一下把薑鉞又按回去,最後午飯是連晚飯一起吃的,等他處理完白天沒做的工作,回房間洗了完澡幾乎沒看床一眼,直接去了薑鉞的房間。
薑鉞已經洗好澡,穿著浴衣站在窗前,身影被燈光映在了玻璃上,對著著外麵一動不動。
嚴既鋒走過去從後抱住了薑鉞,低頭正好能叼到薑鉞脖子上被他咬了來的疤,不太明顯,但永遠地留在了薑鉞身上,薑鉞一輩子都會帶上這個屬於他的印記。
他越看越覺得滿意,忍不住又在上麵印出了一個紅印,貼在薑鉞耳邊問:“你白天去哪兒了?那個同事和你關係很好?每次你都和他在一起。”
薑鉞以為這事已經過去了,他抓著嚴既鋒抱他的手往後扭頭,去親了親嚴既鋒才說:“我就出去散了散步,遇到他順便吃了個飯,他順路送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