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景燈光閃爍,猶如星河。薑鉞等了好半晌嚴既鋒都沒有反應,他想再做點什麽時,嚴既鋒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拽,他被甩在落地窗上。
嚴既鋒壓過來將他抵在玻璃上,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頭,他猛然對上了嚴既鋒的雙眼,反著從外映進來的光,像一頭盯著獵物的野獸。
嚴既鋒沒有語氣地問:“你那麽想我想你嗎?”
“嗯。”薑鉞唇角往上一揚,一隻腳勾住嚴既鋒的腳腕,手指扯開了嚴既鋒嚴絲合縫的領帶,下巴湊近過去說:“想你艸我。”
嚴既鋒輕吸起一口氣,抓住薑鉞的手按在他頭頂,再緊貼過去把熱氣全喘到薑鉞臉上,戲謔地說:“薑鉞,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因為你喜歡。”
薑鉞的聲音又酥又輕,雙眼全是嚴既鋒,仿佛望見星星般閃起了光,與他平時總是沒有聚焦的眼神完全不同,深情又動人,尤其帶著微弱水光的眼尾,就像第一縷吹進嚴寒的春風。
嚴既鋒不由捏上了薑鉞的左耳,耳垂上麵有一顆惹人的紅痣,總在看他的時候被染得更紅。
他喉結輕滾了滾,聲音毫無波瀾地說:“不許**。”
“阿嚴哥。”
薑鉞望著嚴既鋒的眼睛,嚴既鋒仿佛又看到了他眼中的光,深情又蠱惑。
嚴既鋒隻比薑鉞大了不到一歲,薑鉞平時不叫他哥,但總不知什麽時候沒由來地喊出這麽一聲,每次他都如同被薑鉞灌了藥。
他把領帶扯下來,蒙在薑鉞眼睛上係緊,啞著聲命令。
“再叫一次。”
薑鉞看不見,仍然朝著嚴既鋒的方向抬頭,聲音發顫地叫出聲。
“阿嚴哥,我好想你——”
嚴既鋒倏然把薑鉞甩到了後麵的大**,雙手撐在薑鉞頸側,低下頭一口咬在薑鉞脖子的陳傷上。
薑鉞疼得輕呼了一聲,嚴既鋒鬆開他,在他耳邊說:“那你再表現好點,別讓我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