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酒店大堂隻有值班的工作人員, 嚴既鋒將車停在酒店門外,下車轉到副駕外開了車門,直接貼近解了薑鉞的安全帶。
薑鉞往車外看了一眼, 是上次來住過的酒店,嚴既鋒什麽也沒說, 將他從車上撈下來往酒店裏推進去。
他抱緊不再滴水的大衣, 什麽也沒說,任嚴既鋒帶他進去, 乘電梯上樓,最後到了他上次住過的房間門口。
嚴既鋒開了鎖,用力把門往裏一推, 門砸出了一聲悶響,轉眼撞上薑鉞的視線。
薑鉞覺得嚴既鋒看他的眼神, 像是綁了唐僧回洞的妖怪, 他隻要敢跨進去,嚴既鋒就會吃了他。
薑鉞莫名對嚴既鋒一笑, 走進了房間,望向裏麵的床, 腦子裏又浮現出了上一次和嚴既鋒在**做的事。
砰!
門被關得一聲重響,嚴既鋒忽然從後麵抓住他的後頸, 將他往旁邊的牆上一摜, 他背撞在牆上, 嚴既鋒貼過來抓著他抱著的大衣,仿佛大衣是他的仇人一樣瞪著他。
“現在能把這衣服扔下了嗎?”
嚴既鋒已經恨了這大衣一路,他覺得自己竟比不上一件破衣服, 到現在沒搶過來踩兩腳再扔了已經是他克製的極限。
薑鉞推開他去拿了一個衣架, 把衣服掛起來, 泡過海水的羊毛大衣已經不成樣子,根本不能再穿。
“你可以走了。”
薑鉞掛好衣服就趕人,嚴既鋒平息了一晚上又聽到薑鉞對他說這一句,猛地轉過去躺在了上次他們一起睡的**,挑眼看著薑鉞說:“酒店沒有別的房間了,你可以睡另一張床。”
薑鉞對著他一言不發,就站在床前和他四目相對,好半天突然轉身,“我去別的酒店。”
“薑鉞!”
嚴既鋒一下起身拉住薑鉞,動作太急,腳下沒站穩,抓到薑鉞就一起摔回了**,他結實地墊在薑鉞下麵被撞得一疼,雙手卻把薑鉞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