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白曉恬的通知以後,二樓的三人多少都鬆了口氣。
沈晨道:“看來白曉恬還是穩的。”
謝慍道:“我之前聽你說她和呂易是隊友,是固定隊友的意思嗎?”
沈晨“嗯”了聲,便沒繼續多說,看起來對八卦其他人關係這件事很沒有興趣。
倒是李琛雨在一旁接上了話,他笑著介紹道:“是啊,他們之前組隊都快兩年了,後來因為什麽事兒才散了。剛剛那個‘呂易’不也說了嗎,這是他第十九次進遊戲,白曉恬的話,我記得她是第二十多次了?”
謝慍眼底掠過一絲詫異,這種充滿死亡的遊戲世界裏,兩個人能組隊兩年,其中的信任和熟悉自不必多說。可後麵,他們又是因為什麽事情才散了的呢……
二樓走廊上並沒有什麽東西,牆上也沒掛什麽照片圖畫,但沈晨還是找的非常仔細,從地毯材質到牆麵,甚至還有一旁懸掛的壁燈,都沒有放過。
她的認真,讓謝慍有些無所適從,總覺得自己像個劃水的。他跟著蹲下身摸了摸地毯的材質,隻覺得很絨很溫暖,像是摸到了一隻動物溫暖的皮毛,但……一般的地毯會有這種觸感嗎?
旁邊同樣劃水的李琛雨似乎看出了他的無所適從,笑眯眯地安慰他:“沈晨她就這樣,習慣每個細節每個角落都搜查一遍。別太在意。”
謝慍仰起臉,對他敷衍地笑了下,其實,比起沈晨,更讓他感覺奇怪的還是這個李琛雨。因為他發現,不是錯覺,這個男人是真的時時刻刻都在盯著自己看,那視線令他覺得如芒在背,分外詭異。
似乎是察覺了他的不對勁,李琛雨道:“怎麽了?身體不舒服?”說著,竟還想上手摸他的額頭。
都是成年男人,兩人又算不上熟悉,謝慍登時感到一陣不適,後退一步避開了李琛雨的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