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咀嚼聲,我多留了一會兒。但是下山的路變了,我廢了點功夫才出來。”
沈晨說得輕描淡寫,但其中危險其餘兩人都想得到,路變了,其實就是鬼打牆。在那種詭異的地方遭遇了鬼打牆……
謝慍道:“我這邊跟了下村長,他確實挺不喜歡外鄉人的,但可能是規則對他的製約吧,他沒趕我走,隻是把我放進書房裏晾了一會兒。這段時間裏,我在他的書桌裏找到了這個東西。”
他拿出兩張被折成方形的信紙,沈晨和於澤秋都接過來看了眼:“這是……”
“慶典的籌備物資清單,你看下物資會送來的時間。”謝慍道:“我覺得我們著急的點錯了,這個遊戲可能是個階段性遊戲,不到某個階段,他的事件就不會開啟。”
沈晨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在第一階段,等到了第二階段,慶典準備才會正式開始,後麵可能還會有第三階段,慶典開始,和第四階段……活人祭祀之類的。”
於澤秋道:“意思是,我們現在還得繼續等。”
說完,三人都沉默了下來。
現在最折磨人的,大概就是等待了。
沉默了一會兒,於澤秋道:“怪不得,村支書會那麽說。”
村支書是個幹癟瘦弱的中年男人,戴著眼鏡看起來一臉懦弱。
謝慍道:“說什麽了?”
於澤秋道:“他說,明天會有一批物資進村,還會有個城裏的記者過來報道慶典的相關事宜。”
沈晨眼睛一亮:“明天?那這第二階段也不算來的很慢啊!看來明天就是爭取徽章最關鍵的時候了!”
謝慍眼睛也是一亮,不過他的關注點和沈晨不同,他道:“記者?”
“對,”於澤秋道,“好像是個男的。”
聞言,謝慍的心髒不由自主地劇烈跳動起來,雖然明天還沒來,雖然根本還無法確定,可謝慍的心裏就是有一個聲音在說——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