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棉仰頭感受了一下, 剛剛光點帶來的壓迫感已經消失不見,可以確定那個光點的確是不存在了。
可是……怎麽突然就沒了呢?
他有些困惑的將身體縮回原本大小的樣子。
剛剛逼出一滴精血對他而言已經算是剛剛又被那個光點嚇了一跳,此時此刻他真的是疲憊得隨時能夠倒地睡過去。
烏棉緩慢的走回謝九哲身邊, 找了個空隙鑽進了他的懷裏,這一晚上的經曆讓他沒有那麽多心力去思考光點的事情, 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迅速陷入沉睡。
第二天一早, 他是被謝九哲喊醒的。
本來謝九哲起來的時候發現貓貓還在睡也沒在意。
多睡會就多睡會吧, 反正小貓咪又不用上班。
然而等到了飯點棉花糖還沒醒,這就讓他有些擔心了。
以往棉花糖就算是睡懶覺也會堅持跟自己一起吃早餐。
難不成小貓咪還在為之前關禁閉的事情生氣?不應該啊, 昨天不是已經和好了嗎?棉花糖在他懷裏睡了一晚上, 貼的特別緊,比平日裏還要黏人,他在睡夢中都能感受到小貓咪的溫度。
更何況根據謝九哲的觀察發現小貓咪的確是在睡覺,而且睡得很沉,渾身上下除了小肚子一起一伏根本沒有其他地方活動。
謝九哲用便攜式的體溫計給烏棉測了一下體溫,在發現體溫正常之後鬆了半口氣——體溫正常並不能說明小貓咪身體沒有問題。
於是他思來想去還是把貓貓喊了起來,經曆過之前貓貓睡覺跟死了一樣的狀態,謝九哲的心裏說不焦急是假的。
還好這次烏棉醒來得很快, 幾乎是在謝九哲握著他的爪子一邊輕輕捏一邊喊他的時候, 他就醒了。
嗯, 他真的是被謝九哲喊醒的, 絕對不是因為對方手裏的兔排凍幹!
謝九哲看小貓咪醒過來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的樣子, 對兔排凍幹依舊很喜歡,吃的頭也不抬這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