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奚亭站起來,臉青嘴白:“宋大娘,那時候情況緊急,我實在沒辦法才讓溫如去雲章樓的。讓他暫住鴻安鏢局隻是權宜之計,等我找到地方就把他接走……”
宋青梅根本不聽他說完,手執鞭子“啪”一下便抽到梁奚亭身上:“你是嫌鴻安鏢局的人還沒死絕,要累我們統統跟你下地獄是不是?”
那一鞭子抽到梁奚亭腰上,疼得他一顫抖,一邊往外走一遍求饒:“宋大娘你住手,聽我解釋……”
宋青梅怒不可遏地在他身後揚鞭又是“啪”一聲,梁奚亭腰間衣衫瞬間破裂。她怒罵道:“什麽醃臢物你都敢往家領,什麽潑天大罪你也敢犯,與其讓官府捉了你去抽筋剝皮,不如我先打死你!”
梁奚亭身上火辣辣地疼,一邊躲閃一邊試圖解釋:“我本不想讓他來鴻安鏢局,但危柱山現在有內賊……”
宋青梅根本不聽他解釋,追上去又是極狠的一鞭子抽在他身上:“我打死你這喪門星,催命鬼!我打死你這不成器的鱉孫!打死你這賤骨頭!”
梁奚亭疼痛難忍,見她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顧不上解釋了,以手護頭往內庭逃。伍智達見宋青梅下手這麽狠,連忙丟了手裏的東西追了出去:“家主手下留情啊。”
片刻功夫,梁奚亭身上便挨了宋青梅十幾鞭,打得他皮開肉綻、遍體鱗傷,一身青衫千瘡百孔,慘不忍睹。他腿上挨了兩鞭子,疼得一陣抽搐力竭倒地。
伍智達根本勸不住宋青梅,又不敢跟她動手,隻得上前伏在梁奚亭身上:“家主,別打了!”
宋青梅動了真火,絲毫聽不進去,怒不可遏地揚著鞭子“啪”抽在伍智達身上:“你個老不死的竟與他同流合汙,做下這等殺頭死罪,我打死你個老糊塗的東西。”
伍智達年邁,哪經得起她這樣鞭打,痛得悶哼一聲卻絲毫沒有退縮,咬緊牙關以身護住梁奚亭:“家主責罰的是,我沒有照護好他,有罪當罰……家主打我就是了,別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