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樣流了一晚上血啊!”江千夜匆匆拿起桌上的布擦幹淨身上,起身套上衣衫準備去打水:“誰傷了你?”
莫遠歌撐起身子靠在被褥上,帶著微笑用眼神描繪他衣下的身體,顧左右而言他:“星河,你衣衫上有精液。”
江千夜低頭看,自己穿的竟是昨晚他慌亂中拿來替自己擦身的衣衫,又連忙脫下,皺眉道:“你還有心思笑,不疼嗎?”
“有你疼,我不疼。”莫遠歌伸手拉住他,將他擁入懷裏不讓他走,臉頰輕蹭他脖頸,柔聲道:“你不是想睡遠哥很久了嗎?睡到了,感覺如何?”
江千夜隻得拿身邊幹淨的衣衫壓在他肩頭傷口上。聽到他問話,又想起剛才被欺負的經曆,噘嘴道:“不好。”
“怎麽不好?”莫遠歌不許他說不好,雙手摟住他腰,手伸進去在他衣服裏**,“小江公子可喜歡得很。”
“你對它一點也不好。”江千夜想起剛才的事就委屈,“都不肯給它一個痛快。”
“哈哈哈~”莫遠歌被他逗得開懷大笑,“以後我每天讓它痛快,好不好?”
與他相識這麽久,江千夜從來沒見過莫遠歌笑得這麽開心,露出兩排白牙,眉宇舒暢,燦爛如光。那一刻,清晨的陽光仿佛都被他的笑容收斂,再一起釋放,耀眼而美好,看得江千夜心都融化。
那一瞬間,江千夜決定放棄追問莫遠歌為何突然與自己發生關係,因為他發現自己能給莫遠歌帶來此生少有的歡愉。既然如此,便讓他一直這麽歡愉吧。
“遠哥。”江千夜岔開雙腿坐在他懷裏,雙手捧著他臉,在他唇上親吻了下又分開,認真看著那人眼睛動情地道:“你喜歡我,為何不早些告訴我?又總是拒絕我?”
“守孝期不可同房。”莫遠歌收了笑,在他臉頰親了一口,嘴唇湊近江千夜耳朵,低聲道:“否則,我早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