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最終在三個小時後,全員被救下,十二名乘客裏包括那個小姑娘都被送往了醫院。在烈日的高空中無防護暴曬了三個多小時,多出現了脫水狀況。
出了這種事,自然無心繼續玩耍,回程路上降穀還在生悶氣:“我一定要寫投訴信,這遊樂園實在太不像樣了,幸虧這次是有驚無險,下次可沒有那麽幸運。”
南森:“還有下次?”
走在前麵的降穀停下腳步,扭過頭來用食指戳他額頭:“嚴肅一點啊。”
“但零現在心情不是好一點了麽?”
“才沒有變好,是被你整無語了。”被這麽一打岔,也確實沒法繼續生氣,畢竟事情都發生了,乘客也沒有受傷。
火氣消弭,遲鈍的降穀先生終於想起了……他和南森是出來約會的。他別開臉說:“那個……你還想去哪裏?”
“這要看零的意思,我無所謂。”
降穀看了眼他的臉色,那張撲克臉讀不出什麽情緒,他嘟噥著:“讓你失望了吧?”
“嗯?”
“忘記了在和你交往,去參加聯誼會。一直和景他們進進出出,沒有什麽獨處時間。現在更是,一個人生氣,把約會的事情又忘到一邊。”
說到這裏,降穀恨不得找根柱子撞死自己:“啊,我好渣。”
接二連三的冷落南森,如果他作為旁觀者說不準就擼起袖子揍人了。
“原來是這種事啊。”南森微微挑起半邊眉,道,“我沒有生氣哦,應該說,除去你沒告訴我就去聯誼那件事,其他的事情我都沒有生氣。因為,我喜歡的零本來就是這種性格,重情重義,堅守自己的原則,心懷著純粹的正義,會對不平之事打抱不平。”
“……你脾氣也太好了吧。”
“你想多了,我生氣起來可是會吃人的。”
降穀沒忍住笑了出來:“你生氣像河豚,不,像倉鼠。嘴巴鼓鼓的藏了好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