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苓會繼續是聞弈沒想到的,僅僅是在腺體上很隨意地摸了一下,就讓聞弈呼吸粗重,興致高漲,喉結上下滑動抑製不住地逸出低弱的呻吟。
聞弈一隻手握著江鶴苓的手,另一隻手在江鶴苓身上得寸進尺,從他睡衣下擺探進去,又是一通胡作非為。
這一通刺激讓江鶴苓手上失了分寸,掐得聞弈輕噝出聲。
“寶貝兒,輕點兒。”聞弈在他耳邊喊,這低沉嘶啞的煙嗓讓江鶴苓屏住了呼吸,耳廓過電似的輕輕抖了一下。
聞弈注意到了,也發現他雙耳乃至臉頰都紅得不像樣,粉珠似的耳垂,別提有多誘人,看得聞弈眸色發沉,張嘴一口咬住,舌頭靈活地卷著那嬌嫩的皮膚,流連忘返。
江鶴苓的理智再次飛到了天邊,隻能被聞弈帶著節奏,在信息素糾纏中失神。
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江少爺,手藝活實在是讓聞弈不敢恭維,按摩腺體用力時太用力,放鬆時又太輕柔,聞弈沒當場意興闌珊,全靠著一腔愛意和想著這是江粉粉第一回 主動得到的心理滿足撐著。
聞弈的親吻從耳後到後頸,江鶴苓有些難受,無意識攥緊了手指。
聞弈悶哼出聲,放過嘴邊緋紅的皮膚,有些無奈地開口:“寶貝兒,你這手藝……上回你給自己弄可不是這樣,你怎麽還厚此薄彼。”
聽到聞弈提起上次,江鶴苓頓時赧然,上回,乃至上上回,他都可以當作自己發病,神誌不清,於是放縱了自己,可現在,他理智尚在,甚至比任何一次都要清醒。
而他的身體反應也非常誠實,漲疼,燥熱。
不是因病而陷入**期,而是因為聞弈的觸碰和勾引。
聞弈一邊吻他,一邊套弄他的性器。
滅頂的快感讓江鶴苓呼吸急促,Enigma瘋了似的竄進他的口鼻,繼而充斥全身。聞弈的親吻越發強勢,江鶴苓幾乎要承受不住,本能地又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