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標記。
不算是拒絕,也不能算是答應。不過三個字代表的占有欲還是讓聞弈感到開心。
他還想繼續的,可江鶴苓沒讓。
“不是要標記我嗎?再來一次,我讓你咬腺體。”聞弈將腦袋埋在江鶴苓頸側,小狗似的撒嬌求歡。
“不咬,起開。”江鶴苓推了推他的腦袋,“我餓了。”
“那正好,我來喂飽你。”聞弈抿著嘴笑,眼睛彎成了月亮,手已經又往下作亂去了,江鶴苓輕輕吸了口氣兒,揪著聞弈的頭發把他拉起來。
“聞弈。”
“嗯?”聞弈被迫抬頭,對上江鶴苓餘紅未消的一雙眼。
“我肚子餓。”他說。
這三個字的發音讓他殷紅的嘴巴嘟起又放鬆,聞弈頓時心軟得一塌糊塗。
我的天。
誰能受得了江粉粉紅著眼睛撒嬌啊?
聞弈覺得自己要死了,被江鶴苓萌死了。
他也不管頭發是不是會被薅掉,湊上去就是響亮的一個啵,嫌不夠,又跟個啄木鳥似的在江鶴苓嘴巴上啵啵啵啵了十幾下,在江鶴苓皺眉的時候才彈起來,一把將江鶴苓抱起來。
“幹什麽?”江鶴苓現在算是知道Enigma比Alpha強的不是一點半點了。
聞弈就跟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輕鬆地抱起他往浴室走。
“洗澡,然後我去給你弄吃的。”
江鶴苓下意識想說自己可以洗,但實在是累得很了,全身上下都沒什麽力氣,也就隨他去了。
聞弈不是第一回 給江鶴苓洗澡了,這伺候的可以說是得心應手,鞍前馬後,都沒讓江鶴苓抬一下手指。
聞弈把他放進恒溫的浴缸裏,貼心地調整頭枕,讓江鶴苓後頸靠得舒服。又問他渴不渴,喝不喝水,要不是江鶴苓皺眉,他都想嘴對嘴地喂他。
趁著江鶴苓喝水的時候,聞弈一手拿著浴球幫他清洗,一手用掌心揉著他膝蓋上跪出的紅痕,複又輾轉到他被撞腫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