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弈還是沒有真的闖進江鶴苓的禁區,像他說得那樣徹底標記江鶴苓,讓他從一個Alpha變成Omega。
無他,因為舍不得。
舍不得他為難,也舍不得折了他作為Alpha的傲骨。
他甚至都沒有咬他的腺體,用最純粹的方式隻做了一次,然後就停下了。
雖然後來抱著江鶴苓去洗澡的時候,他又被美色迷得心猿意馬,但仍然老老實實的,什麽都沒做。
江鶴苓還打趣他,說這不像他。
聞弈用浴巾把他裹成了個粽子,無奈道:“寶貝兒,別再浪了,有點病人的自覺好嗎?”
江鶴苓很淺地彎了下嘴角:“我沒那麽嬌弱,不至於多做兩次就一病不起。”
聞弈笑而不語。
他當然知道江鶴苓的身體不至於承受不住再來一次,也知道沈婷說得那些話多半有誇大的可能,可他還是心甘情願地入套,讓江鶴苓走。
第二天的確是個好天氣,碧空如洗,萬裏無雲,蔚藍色的海麵一如藍天倒映,一片風平浪靜。
江鶴苓早上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往床邊的沙發看去一眼,那裏被褥淩亂,卻空無一人。
聞弈已經不在他身邊了。
空氣裏還殘留著琴酒信息素的味道,混雜在潮濕玫瑰的味道中,很淺也很淡,好像很快就消失無蹤。
江鶴苓盯著空****的沙發,情緒忽地就落了下來。
靜坐良久,他才掀開被子起床。
用早餐的時候,沈林過來向他匯報,今早天剛亮的時候,聞弈離開了別墅,他有讓人跟著,不過跟丟了。
江鶴苓沒什麽情緒地應了一聲,然後吩咐下去,說他們今天就走。
沈林欲言又止地看向他,猶豫片刻,還是什麽都沒問,轉而去安排船隻。
沈婷聽說江鶴苓終於開竅要離開這鬼地方,浮著倦態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心說還是聞弈這小子說話管用啊。剛在心裏吐槽江鶴苓這家夥就是個戀愛腦,還死不承認,就又聽沈林說聞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