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闌的話並沒有讓柳枕清在意, 隻是回去的時候,見他們似乎還沒有聊完就隻能在外麵庭院等著。
不一會兒賀闌過來了,大概是覺得聊的差不多, 可以過來跟越公子詳談了, 見柳枕清一個人待在外麵道:“怎麽?還沒有敘舊結束嗎?”
柳枕清搖頭,賀闌驚訝道:“這可真是少見, 戰淵是能單獨跟人聊天聊這麽久的人嗎?”
柳枕清倒也沒有覺得奇怪, 畢竟這兩個人小時候就挺處得來的。
正說著,房門打開了,越煦淺走了出來。
兩人見狀就上前, 畢竟是柳枕清傳達的話, 就幫忙在中間說了一下賀闌想要幫忙的意思,越煦淺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既然賀大人身體撐得住,那是最有效率的做法。”
賀闌拱手道:“本是我們的案件, 現在麻煩你了, 我們詳談。”
“嗯。”越煦淺正要跟賀闌離開,見柳枕清似乎想要直接去陪霍風冽, 突然眼珠一轉。笑著說道:“對了, 柳公子, 之前大夫有交代希望這幾日夜晚有人看顧霍兄,防止他病情反複。”
柳枕清也正有此意, 剛要點頭, 就聽到越煦淺道:“所以晚上我會來陪風冽, 到時候藥浴什麽的都由我來陪著就行, 就不勞煩柳公子了。”
柳枕清一愣,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應。
一旁的賀闌眼睛亮了, 掃了兩人一眼,道:“越公子,這種事情讓你親自做?”
“這怎麽了?難道還有比我更適合的人選嗎?我跟風冽感情深,本就是許久未見,思念之情自然是幾天幾夜都訴說不完,恨不得朝夕為伴,促膝長談呢。”越煦淺說到這裏,滿眼的情緒道:“不怕你們笑話,我現在就想陪在他身邊,若不親眼看著他好起來,我真的會夜不能寐。”
柳枕清嘴角已經開始抽搐了,賀闌更是適驚訝於越煦淺的大膽,這感覺已經是明晃晃的不可言說了。畢竟真兄弟說不出這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