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 賀闌的確是把人帶回了房間,放在了**,也找到了解藥, 想要給秦予喂下。
但是秦予大概是太過難耐了, 所以根本不肯張嘴,一口牙關咬的緊死, 一頓折騰下, 也耽誤了時間。
哪怕稍微恢複了理智,秦予也難受的蜷縮,隻能讓賀闌出去, 他得自己釋放一下。
賀闌答應出去, 秦予也沒空盯著他,聽到門邊動靜就以為是出去了,卻不知賀闌隻是去鎖門了。
很快,秦予忍受不住, 自己動手, 可是他笨拙的很,畢竟平時都清心寡欲, 本就殘缺的身體更加不適應。
突然一道陰影輪罩下來, “真笨啊, 你想痛死嗎?”
秦予猛然睜眼看過去,就見賀闌一雙眼眸是看不見底的黑, 但是眼中明顯的野望完全出賣了他, 秦予心中一悸, 隱隱有些畏懼, 他們在島上經曆患難, 生死相伴, 之間的氛圍早就不同了。
這期間,賀闌更是多番調戲,秦予不是不知道他時常看著自己的眼神是什麽意思,但是對秦予而言,賀闌就是遵從了男人的本能罷了。所以麵對這種情況,明知道怎樣更舒服,秦予還是強壓著身體的痛苦,“滾出去。”
可是他忘記了,賀闌從來都不會聽話,他越要如何,賀闌就會越反著來。
第二聲滾沒機會喊出口,就已經被封住。
床簾滑落,隻聽到賀闌緩緩一句“我幫你,不求回報。”
秦予雖然知道不該沉淪,也知道不該接近,不會有好結果。可還是失控了,他心中壓著事兒,有著不為人知的痛苦,最後也隻能徒勞的怪罪藥物的殘留,卻不知道藥物的殘留一次便能全部消除。根本不需要後續進展,可是他還是任由逐漸失控的賀闌一次又一次,仿佛兩人都著魔了一般,直到次日天亮,他才迷迷糊糊睡去。
不久似乎聽到了敲門聲,聽到霍風冽道要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