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楊朔看著穆之南的眼睛都紅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還是累的。經過今天早晨這事兒,他什麽都不想隱瞞了,索性一次**代清楚,以絕後患。
“那個車禍的女孩還記得麽?”楊朔聲音很冷靜,“她醒來的時候告訴我一個故事,我沒跟警察說。丁支隊來找過我很多次,我說什麽都不知道,後來跑到了林芝還接到他電話,但我一直沒說。”
“這個……我大概能猜到。”
“啊?”
“她的那次剖宮產手術,和車禍死者有關是麽?”
“對。但她隻說了前麵的故事,至於車禍是怎麽發生的,她隻開了個頭,我沒讓她說下去,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是不知道的,談不上隱瞞。”
“嗯。其實在那之後丁支隊有一次跟我說,他覺得你知道內情,試探過你。當然,他不了解你和我是什麽關係,也順便試探了我一下。”
“那你怎麽說?”
穆之南回憶著:“我說,小楊主任不是中國國籍,從小在美國長大,講話總有些奇怪的調調,跟中國人的思維模式不一樣,有時候我跟他都沒辦法順利交流,他這個人,聽不懂也講不通。”
“我的天穆之南你也太狠了,替我澄清沒必要說的這麽嚴重吧,搞得咱倆好像關係很不好的樣子。”
穆之南沉吟道:“我確實,覺得跟你溝通起來有點問題。或者說,我們的關係進展太快,埋下很多隱患。”
楊朔突如其來的慌亂起來:“穆主任,穆之南,你別說這種話,這話開了個頭可能接下來就嚴重了,我知道的,你別說話,你聽我說,咱們有什麽問題就現場解決什麽問題,千萬別說不合適冷靜一下好好想想之類的,不會有好結果的。你明白麽?”
穆之南被噎了回去,他確實是這樣想的,甚至想過一走了之。有些時候,當下的情緒過去之後,再想起來還是慍怒,這種火氣累積起來,往往能量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