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Whisky還安靜地臥在床邊的地毯上,絲毫不知道身後的這張大**一會即將上演多麽**的一幕場景。
饒思遠逗他:“Whisky還沒成年,你別教壞小狗崽子。”
“它早晚要有這種經曆,咱們先提前給它上上課。”祁文朝小聲往饒思遠耳廓裏吹氣:“今天給你用狗狗的姿勢。 ”
饒思遠根本經不住他這麽撩撥,聽到這話的一瞬間自己也起了反應。但礙於現在情況特殊,所以內心仍舊保持著理智:“別點火,生著病還不老實。”
祁文朝咬著嘴唇衝饒思遠擠擠眼:“我剛才在網上查了,感冒的主要傳染方式是飛沫傳播。我們做,但是你別親我,我也不叫出來,這樣就不會傳染給你了。”
“我是怕你傳染給我嗎?”饒思遠一本正經質問他,“我是怕你生著病瞎折騰。”
“這怎麽能叫瞎折騰?發燒不就是要出汗退熱嗎……”祁文朝說著手就從饒思遠T恤下擺伸了進去,幾乎是毫無章法地一通**:“哥,你跟我一起運動運動,我能不能退燒就看你了。”
饒思遠被他氣笑,伸手將他拍開,不願和他繼續胡鬧。
可誰知祁文朝反倒愈發來勁,開始扭著屁股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來嘛,幫我嘛!”
“啪!”
饒思遠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命令道:“下去。”
“你上來,我就下去。”
饒思遠被他鬧得無法,閉著眼歎了口氣,咬緊後槽牙,一翻身就將人圈在了身下。
祁文朝滿臉都透露著奸計得逞的喜悅,主動伸出食指在饒思遠凸起的喉結上劃拉了一下。後又覺得不滿意,便湊上前去,在他頸間敏感的肌膚上輕吮了一下,用舌頭打圈舔舐著。
饒思遠死守住的最後一道防線被徹底擊潰,從喉間發出一陣低聲沉吟,掰過祁文朝微燙的臉頰,向著中間那軟嫩的紅唇狠狠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