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第二天,鬱理行終於不忙了。
他回家的時候葉沉正圍著圍裙清理小竹林裏被風吹落的枯黃的落葉。
鬱理行走上前不由分說的把他身上的圍裙解下來,推著他進屋:“回去換衣服,跟我去遛狗。”
葉沉幾乎跟鬱理行快一個星期沒見麵了,對方不是早出晚歸就是泡在公司。冷不防的被搞突然襲擊的他嚇了一跳。眼睛放光,“你回來了?”
鬱理行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嗯,想死你了,快去吧。”
當Tank穿上胸背帶的時候,它可能知道自己的主人即將帶它出去玩,瞬間跟瘋了似的撲到鬱理行身上,一條大舌頭就要往他臉上舔。
鬱理行嫌棄的推開它,嗬斥了一句。葉沉在旁邊看熱鬧看的樂不可支。相處的時間長了,葉沉感覺自己也沒有像以前那麽怕狗,沒忍住伸出手摸了摸Tank金黃色的大腦袋,手感不錯。
鬱理行拿了車鑰匙,自己開車所以沒配司機。低調又張揚的純黑瑪莎隻有兩座,Tank被硬生生塞在了兩人中間,傻乎乎的東張西望,毫無狗權。
十月的傍晚陽光依舊很刺眼,葉沉上車後,鬱理行遞給他一副墨鏡。
摸著方向盤,脫掉成熟刻板的西裝,鬱理行心情愉悅的打了個響指,車上放了美式搖滾音樂,腳踩油門。
黃昏時分的夕陽紅得像是最熱烈的薔薇花,初秋幹燥的風吹在臉上,愜意的就如同躺在裏約熱內盧。
葉沉摘掉墨鏡閉上眼,用睫毛捕捉著這個世界存在的痕跡。
他聆聽著風刮過耳邊,還有伴隨著發動機揚起的張狂的聲浪。
Tank激動的“汪汪”叫了兩聲,口水順著風甩了他一臉,鬱理行用餘光看到,哈哈大笑。
兩人一狗,跑車、搖滾樂。葉沉第一次真正融入到了鬱理行的生活。
他偏頭去看鬱理行,年輕人恣意灑脫,鮮衣怒馬,周身的顏色是葉沉不敢想象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