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回到房間洗了澡,給自己找了一身厚一點的睡衣,直到西院陸陸續續送東西的人都走了,葉沉才按例吃了兩粒藥片,打算關燈睡覺。
他今天,不,是這幾天都太累了。
剛鑽進冰涼的被窩,屋子對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寒氣瞬間湧入小屋。
鬱理行進屋不由分說,一把把葉沉從被窩裏撈起,用外套給他囫圇攏了一下,就把人抱到小樓了。
葉沉被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鬱理行已經開了一樓客房的燈。
“今天降溫,你那太冷了,來我這兒睡吧。知道你腰疼,特意給你要的毯子。”
葉沉看著蓬鬆柔軟的水貂毛毯子,很想說一句其實床鋪過軟也會腰疼。
但話到嘴邊,他不想擾鬱理行的興致,點點頭,任由他把自己輕輕放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鬱理行外套裏麵也是一身睡衣,把葉沉安頓好後,他關了燈,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柔軟的動物毛,隻要皮膚一挨上就會發熱。確實很舒服,比自己的床舒服。葉沉愜意的閉上眼睛,緊繃的心情頓時緩和了不少。
鬱理行側身,摟住了葉沉,“腰怎麽樣?”
每提一次“腰”,葉沉都會臉紅一下。中午瘋狂又**逸的幾個小時,他想忘都忘不了。
“好多了。”葉沉含糊的回答。
鬱理行伸出手,力道適中的按摩著葉沉的腰:“感覺怎麽樣?”
“你沒揉對地方。”
“我是問你,中午,感覺怎麽樣。爽嗎?”鬱理行的聲音磁性,把手換了一個位置,不老實的在尾椎/骨處遊走。他的鼻尖貼著葉沉到後腦勺,柔軟的發絲勾起人來絲毫不輸其他。
葉沉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在一片黑暗裏,鬱理行看不見他一直泛到耳尖的紅暈。
按理說,和自己最喜歡的人做了這種/親密的事情,應該會很開心才對。但葉沉一直都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