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回到了家,因為鬱理行肯去公司上班,鬱夫人終於有時間去療養院調理身體。雯姐被留了下來,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鬱夫人反倒是帶走了Ching。
冬天天黑的很早,他回來的時候隻有Tank。鬱夫人前腳剛走,它後腳就稱霸了整個院子。平時鬱夫人討厭狗,不許Tank出現在大院裏,西院空地足夠它撒歡兒,但越不讓幹的事情往往就越有吸引力。
比如,它剛剛去花房外牆抬起狗腿撒了泡尿,回來時還用爪子扒壞了大院一盆葉子都掉光了的石榴樹。
一宅子的傭人眼睜睜看著傻狗搞破壞,又打不得罵不得。這要是碰了這狗寶貝一根汗毛,估計鬱理行回來能吃人。
Tank最熟悉葉沉,因為葉沉身上有鬱理行的味道,見到他比主人還親。它比剛來的時候胖了不少,走起路來虎頭虎腦的,一路跟著葉沉回了西院。
葉沉到房間匆匆換了身衣服,裹著件羽絨服去廚房給Tank準備晚飯。端著狗食盆出來的時候,一道刺目道車燈照亮了前院。
鬱理行披著件板正幹練的皮外套,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
“理行。”葉沉喊了他一聲。
他下車的時候看見了葉沉,隻分給了他一個眼神,就匆匆往西院走。
葉沉看著鬱理行的背影消失在黑暗裏,直到端著食盆的手被寒風吹得發痛生疼,他才從怔怔中反應過來。
鬱理行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冰冷,比十二月夜晚的北風還傷人。
葉沉把羽絨服攏了攏,擋住呼嘯的北風,去西院喂了狗,洗手之後來到小樓收拾房間。鬱理行照例把衣服脫的滿地都是,葉沉耐心的一件一件撿起,塞進幹洗機。
忙完之後他去給鬱理行煮了一杯牛奶,牛奶飄著一層薄薄的泡沫,冒著熱氣,溫度剛好。
葉沉上樓,敲響了鬱理行房間的門。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