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聽到這話下意識便出聲道:“我沒生氣。”
“是嗎?”付清辭微微歪了下身子,跟溫言對上視線,模仿起溫言,“你不想看到我?還是你對我有意見?”
溫言覺得這話耳熟,想起那天晚上是從自己嘴裏說出去,此刻有種莫名的羞恥感。
他在質問什麽啊!
見溫言把頭埋得更低,付清辭沒忍住笑了出來:“還說沒生氣啊,那天小臉都板成什麽樣了?”
溫言企圖蒙混過關:“我臉一直是這樣。”
“是是是,是我敏感了。”付清辭捂著胸口,一臉鄭重道,“但我良心難安啊,所以我深刻地反思了自己的行為,下次不會再這樣了!”
溫言其實在跟付清辭打完視頻後就平複了情緒,畢竟付清辭已經說了不會找其他人。
說生氣吧也談不上,頂多是有些在意,所以才會問出那些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付清辭相處久了,溫言覺得自己也變得幼稚了起來。
“已經不生氣了。”溫言瞥過頭給付清辭留下這句話,然後就去找小貓咪了。
付清辭勾勾唇角:“那就好!”
小同桌嘴硬是嘴硬,但還是蠻好哄得嘛!
溫言跪在地上,然後看起了沙發上的小貓咪,剛剛來的時候在付清辭衣服裏還迷迷糊糊的,這會兒似乎精神頭起來了,躲在毛毯裏東看西看,小爪子隱隱有要「越獄」的架勢。
溫言瞧著著毛茸茸的一團,心裏直癢癢,上手試探地摸了下後,抱進懷裏,小貓咪便溫順得把爪子搭在了他胸口。
這小貓哪有付清辭說的那麽不聽話?
明明很乖。
溫言扭頭,衝一旁的付清辭問道:“它叫什麽?”
“沒起呢,這不是得給領養人福利嗎?不然叫習慣了不好改名。”付清辭看向溫言,“正好,你給它賜個名。”
溫言問:“那它是公的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