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還敢賣?”莫瑀下意識緊張,轉眸間已經想到了好幾種不好的結局,最終念頭停留在慶幸自己還能向莫宏說情保住楚瑾上。
楚瑾訝然看他,隨後輕笑道:“將軍怎麽知道有我一份?”
“看你就不是什麽安分守己的人。”莫瑀鬆開他哼聲,心下道還不是二人大庭廣眾下眉來眼去實在猖狂。
台下念聲一起,就沒人再注意閣樓之上的情形。
賀崇天動作細微,非極其敏銳者不能觀察,楚瑾位置又偏僻,實在難稱大庭廣眾。
見人小心眼嘀嘀咕咕個不停,偏偏落在眼裏滿是有趣,楚瑾也不反駁,隻作無奈道:“沒辦法,出門在外沒錢不行,我可是要養家糊口的人。”
楚瑾確實是在進行係統給出的積累財富任務,日後同莫瑀布局解難,在這寸土寸金的京城就不能沒錢。
不僅不能沒錢,也不能沒權。
他同二伯父有些交易目前還不能告訴莫瑀,但與賀崇天這樁生意卻能和莫瑀談一談。
“將軍可想知道這玉佩出自哪裏,又會被何人買去?”台下的交易寂靜無聲,隻偶爾有人側頭討論,楚瑾見他們細微動作下心思各不相同,性子穩不住的聽到珍品名時大變的臉色連麵具都遮不住。
他覺得有趣又諷刺,倚著窗欄笑意漫不經心中透著輕蔑。
“不猜,”莫瑀知楚瑾捉弄他,不上鉤道,“我要聽你告訴我。”
“總不順著我一次,”以前可不是這樣,楚瑾垂眸輕輕歎了一聲,神色哀怨像控訴莫瑀負心,“無妨,誰讓我心悅將軍。”
“又戲弄我。”心悅二字如此直白,融化了曖昧隱隱約約鑄造的薄霧,燙得臉色和心都熱,莫瑀視線放到樓下,再不看楚瑾。
這可是實話實話,楚瑾心下又好笑又無可奈何,繼續道:“玉佩來自何處,就歸去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