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飲溪藏在被窩裏,全身縮成一團。
不顧身體過分蜷曲而帶來的疼痛,她隻想將腦袋埋得更深一些。
身體在抑製不住的顫抖著,往日溫暖無比的被窩現在卻如同萬年寒冰一樣侵蝕著鹿飲溪的熱度。
陶濯欲行不軌的畫麵一遍一遍在她腦內循環,讓她無時無刻不感到惶恐不安。腦海裏的陶濯掛著猥瑣、奸邪的笑容,整個人散發著惡臭,他的存在就讓鹿飲溪無比難受。要命的惡心和恐懼如同蛆蟲一般啃食著自己的殘存意識。
她感覺自己也要變成冰塊了。
鹿飲溪整整一天都呆在房間裏。不吃不喝,也沒出門。
係統和伊思倦坐在客廳裏。
倒不是她們冷漠無情,她們已經嚐試過了,無論怎樣誘哄勸說,裏麵的人始終不肯出來。
係統提議:“宿主,你還是用強的吧。這樣下去女主會受不了的。女主死了你任務也做不成。”
伊思倦先前沒接受是因為怕她對自己破門而入產生什麽不良應激反應,做出傻事,但現下也隻有這個辦法了,不然女主真得餓死。“那你先出去買點清淡食品吧。”
隨手把茶幾上係統準備的鑰匙拿起,伊思倦輕輕鬆鬆開門進去了。
鹿飲溪果然在**。伊思倦看著**隆起的幅度想到。
走上前,伊思倦本來很有耐心的想“溫柔地”喚醒鹿飲溪。但是掌下不斷抖動的身軀無聲地宣告著反抗。
那就不破不立。
伊思倦毫不留情地掀開被子,讓躲藏在厚重被褥裏的人被迫暴露在外。
鹿飲溪緊閉著眼睛,似乎被伊思倦的舉動嚇到了,肉眼可見的她身體抖動的幅度更大了些,嘴裏發出嗚嗚聲,很像是求饒。
不是散發著曖昧氣息求饒,是貨真價實的害怕的求饒。
伊思倦皺眉,她遲疑的伸手準備拉她起來。
剛碰到她的手腕,那人受了驚,慌張地拍開伊思倦的手,整個人拚命的往後挪。眼睛還是沒睜開,死死地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