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言慎沒見著烏啼便馬上警惕地看著伊思倦。
他並不是擔心烏啼的安危,隻是突然有一人消失了,總該發生了點什麽。
“她人呢?”
“她...”伊思倦意欲回答男主的質問。
但有人急不可耐的發聲了:“啾。”
鳥叫聲?言慎垂眸看去,看清伊思倦手上捧著的鳥團子。
這仔細一看,那鳥團子腹部雪白,頭背部卻是黑灰交錯的。絨毛蓬鬆,像是胖了好幾圈的白鶺鴒,可愛極了。
這個世界妖修[1]並不稀有,言慎瞬間反應過來了:“她是烏啼?”
“啾。”
“......”言慎無語了,他雖然不是妖修,當他也知道,妖修本體形態時是可以說人話的。烏啼現在這樣,分明是不想搭理自己。他沒有趕著貼冷屁股的癖好,於是沉默著坐下,處理剛才采摘的果子。
話是這麽說沒錯,烏啼的敷衍回答還是讓言慎心生不甘。
按理來說,言慎和烏啼的關係本應該水火不容的,但莫名其妙的,兩人中間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不至於讓他兩人相遇即相殺,反而有向歡喜冤家的方向發展。
這其中的變化,女主可能是真的沒注意,但男主就不好說了。
言慎單方麵的、隱隱約約對烏啼的在意讓伊思倦捕捉到了,她隱晦的打量著言慎,心裏卻吃起了瓜:“統啊,你看到沒剛才,言慎被嗆後那幽怨的眼神,活像乖媳婦被人拐跑了一樣,啊不對,這個比喻不恰當,烏啼本來就是我的人。”
【他的眼神怎樣我沒看到,不過烏啼的神色好像不太對勁。】看起來有點像是在賭氣?
係統沒來得及把後麵的猜測告知,就看見伊思倦輕顫了一下。
【...?】係統沉默觀察,原來是烏啼在啄伊思倦的手指。
她將伊思倦指腹的軟肉用喙夾住,狠狠的撕扯。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疼的伊思倦差點沒克製住自己的本能將手裏的鳥團子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