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淩成頤腿有點發軟,靠在立津肩上,抹了把汗。
兩個人對視一眼,像是遭到了猥褻一樣朝九零七走去,表情難以言喻。挨近了後才隱約聽到裏麵的談話聲,因為門沒有關,談話內容一字不落的傳到外麵兩人的耳中:
慶虞柔聲細語的問:“這樣疼不疼?”
隨著一聲悶哼,榮祁咬碎了牙:“……等會兒會有人收拾你的。”
慶虞當做沒聽見:“還有力氣說話,看來不疼。”
把他的頭卡進沙發下麵,踩在背上,查了查他的手機,緊蹙眉頭:“好雅興啊榮總,這些視頻……唔……千金難求。”
榮祁掙紮了一下,無法適應沙發底下的黑暗而導致喪失了全部安全感:“不準動——”
慶虞踹了他一下:“學學別人是怎麽當階下囚的,這麽不懂事呢怎麽?剛才‘伺候’您那一段我可是拍了視頻留念,您要是不想要臉了倒是可以反擊,哦,忘了說了,我爹是慶之遠,你要搞我先查查清楚,都是富二代,幹嘛互相殘殺?”
榮祁臉貼在地上,包廂吹進來一縷風,從他殘破肮髒的白襯衫下灌進去,刺激的他打了個哆嗦,愣是不低頭:“……誰都知道慶之遠不待見你。”
慶虞無奈道:“這麽沒腦子,哥倫比亞的碩士學位買的吧?”
榮祁:“……”
慶虞又踹了他一下:“我爹再怎麽不待見我那也是家事,跟外人有關係嗎,你覺得他會任由你欺負我?上次陸粵也跟你一個想法,但他的下場你可是看到了。”
雖然這麽說看似很有威懾力,但榮祁根本沒放在心上,因為榮家盤根錯節,在國內外的各類行業都有涉獵,國內巨頭企業都有榮家的股份,他們玩的是資本,跟慶之遠白手起家不一樣。
他在豪門待慣了,才不相信什麽感情,隻要有錢有勢,豬都能上樹。他從生下來就是橫著走的人,整個洮市沒人敢跟他唱反調,過去三十多年從未栽過跟頭,可今晚慶虞卻無所不用其極的羞辱他,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顏麵大大折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