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慶虞便回了家,她剛開了門,就被季嵐嚇了一大跳。
季嵐跳到她跟前,抱怨道:“誒呀,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晚?”
慶虞的心狂跳,歎了口氣:“差點被你嚇死。收工的早,跟經紀人和助理去吃飯了。”
季嵐把她拉進去,關門前還看了看對門,小聲道:“年鬱不在嗎?”
慶虞微微蹙眉:“她去符黎市補戲了,可能還得十來天吧。”
季嵐半眯著眼,拿捏她的把柄:“知道的夠清楚的啊,這才搬來幾天就連人家行程都掌握了,看來處的不錯。”
慶虞無奈,與她麵對麵坐下,微微笑道:“你不是跟你外公學會相麵了嗎,你相相看,我跟她關係近不近?”
季嵐無語,俯身過來量了量她的額頭,嘖了一聲:“受刺激啦?都開始迷信了。”
慶虞哭笑不得:“不是你自己說會相麵,還說年鬱麵上看上去是個狠人。”
季嵐瞥了她一眼,“這還護上了怎麽?我那是隨便說說,我對她印象不深,主要是她那隻貓忒喜歡撓人了,我來這兒幾次它欺負我幾次,我又不能跟一隻貓過不去,當然隻能選擇跟主人過不去。”
慶虞想到那隻臉板精巧的布偶貓,跟她特別有緣分。想起貓,她覺得手臂的傷又疼又癢,結痂時候的征兆。
她道:“那隻貓挺慈祥的,看見我特別仁善,黏我的很。”
季嵐斂眸,頓了會兒,又去掐她的臉:“你想養貓了嗎?”
慶虞搖頭:“我現在忙著洗白,沒時間,隻是我經紀人說我有點暴力,讓我養養性子。”
季嵐驚訝道:“你不會又打人了吧?”
慶虞道:“……我以前也經常打人嗎?”
季嵐語重心長:“你忘了自己是怎麽被送進醫院的?我當時是在出租屋樓下撿到你的,那會兒你好像跟一條狗打起來了,狗打不過你,跑了,然後你就開始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