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虞感到困惑,上次在慶家隻耍了後空翻,那些所謂上流社會的人立刻就掏錢了,怎麽鍾采迎好像不太吃這一套。
她把石板舉在頭頂,站直了身子,道:“鍾小姐,是這樣的,我這幾個節目在正式場合收費比較高,但今天免費表演主要是想讓您觀賞一下。我知道您在參加《偶像之光》,那個節目兩個月以後有半決賽助演,我一看您就覺得您得出道,所以……這些才藝您覺得怎麽樣?應該能幫您拉票的。”
鍾采迎裹緊外衣,兩頰不停**,看似有點生氣。
慶虞自以為深諳此道,舉著石板挪到她身邊,小聲道:“絕對不會搶您的風頭,我是你的粉絲,比誰都盼著你好。”
鍾采迎靜靜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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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被趕出來。
馬路上寒風蕭瑟,霓虹燈將樹影的姿態映照的十分曼妙。
他們是被鍾采迎喊保安趕走的,賣藝的工具也被沒收了。慶虞本來還想掙紮一下,促成這次合作,但是鍾采迎對著保安變臉,控訴慶虞對她欲行不軌。
保安沒聽懂其中之意,在三個外客身上掃視一遍,把淩成頤痛打一番,問候他雙親,教育他別一天到晚對著富婆放浪形骸,最好找個電子廠上班,靠自己的勞動賺錢。
立津去藥店買了點外傷膏,簡略的給淩成頤上了藥。
淩成頤靜靜看著慶虞,
慶虞靜靜看著車外的風景。
半響,
她回過頭看淩成頤,終於開口道:“對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此次戰略失敗告終,是因為我沒有摸透對方的底細,你受苦了。”
淩成頤半邊臉腫起,特別淒慘,看了看時間,道:“《來者是客》要播了,找個地方吃飯,我們一起看吧。”
他挑了一家法式高檔餐廳,點了最貴的包廂。
要不是這部劇的片酬打過來了一半,慶虞回去就要過上揭不開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