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車,淩成頤把她倆送上樓。
慶虞把錯題筆記拿給他,道:“我做過題目了,感覺內容沒有怎麽變,有一些被刪除的知識點我都劃掉了,你弄一個電子版網盤發到粉絲群裏吧。”
淩成頤接過來翻看一遍,語重心長:“我算是知道你怎麽病的了,如果沒好全的話可以再往後推兩天拍攝,現在倒好,看著又像傻了一樣。”
慶虞道:“我得找點藥喝,喝點藥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淩成頤不想打擊她,但為了避免她抱無須有的幻想,還是道:“還休息幾天?明天鍾采迎就會拿到節目組準備的題目,你肯定要在家練習幾天,還要跟節目組的舞台老師去溝通節目設計的問題。”
慶虞臉色有些發白,道:“沒事兒,我這幾天注意點,早睡早起,肯定養好了。”
淩成頤歎了口氣,道:“行,那我走了,你這兩天別給自己安排事兒,多休息,反正近期熱度夠了,你也不用拍什麽甜寵劇去刷臉,再說了,影視約放在張喜寧那兒,就算是個傻蛋她也能折騰出花來,你自己少操點心。”
說完他又給立津發了幾則注意事項,叮囑她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們公司的搖錢樹。
看樣子節目組開的價不低。
慶虞看他離開,才去年鬱家裏找藥。
貓已經睡熟了,三個人剛說了那麽久的話,它照樣睡意安穩,大概是前兩天慶虞無聊時強製它健身,累到它了。
立津開了手電筒,怕她對不準鑰匙孔,但是慶虞腦子很清醒,在三把鑰匙裏選出了正確的一把,開了門。
屋子裏還是那麽殘酷的整潔。
年鬱大約對熏香有什麽執念,她身上也是這種香。
立津深嗅一下,開了燈,好奇的問:“年鬱老師有失眠症嗎?這種熏香比安眠藥還猛呢。”頓了頓,她又道:“可能是作息不調,收工回來也睡不著,吃藥片對身體不好,熏香比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