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很快切換到不夜天模式,響徹兩層樓的音樂震耳欲聾。
回包廂玩了一會兒遊戲,慶虞和年鬱便辭別其他人,早早趕回小鎮了。明早還要拍定妝照,年鬱的服裝很早就設計好了,但慶虞的造型還需要改進,說是開機宴,其實事兒特別多。
兩人喝了點酒,不能開車,讓劇組的司機來接的,回含藏橋時是晚上九點多,洗漱後兩人就上床睡了。
在作息時間上,大部分年輕人都是跟天鬥,慶虞覺得她們能在十點之前上床,那就說明已經退出了年輕人的隊伍,喜憂參半吧。不再年輕,但也不用熬夜熬死。
年鬱躺下不久,忽然問:“上次給你留的藥膳沒喝?剛才我去看了一下,變味了。”
慶虞拿被子捂臉,轉過身。
“我去找你,忘喝了。”
“怪我?慶老師你最近對我很不滿啊。”
把被子拉下去,年鬱說:“身體最重要,還是說你更喜歡你那寶藏助理的食譜?”
慶虞看她挺認真的樣子,眉毛一挑,說:“挨個寵幸。”
聽了這話,年鬱先是淡淡看了她一眼,隨後翻身壓上來。
“那今晚到我沒?”
慶虞驚訝:“你今晚不睡嗎?”
年鬱正色:“睡啊。”
“……”慶虞認真跟她解釋:“此睡非彼睡。”
年鬱也很認真:“我說的就是那個睡啊。”
“……”
鬧了半天,礙於明天的活動,兩人約法三章:睡自己的床、蓋自己的被、做自己的夢。
中間隔了個枕頭。枕頭原來在**,後來在地上。
慶虞是看年鬱睡著後才開了床頭燈繼續看日記的,可看了一半,年鬱就無意識的睡到她跟前了,抱她的腰。枕頭被她扔地上了。
她怕床頭燈會影響年鬱的睡眠,但當伸手去關時,年鬱又把她的手拉回來,悶聲道:“你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