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的太過的後果是黑澤瞬當晚就發燒了。
在河水裏浸泡過,冷風一吹,晚上又在雪裏打滾,秋山奏自己感覺不到身體的異樣,直到黑澤陣發現弟弟臉頰通紅。
他上手一摸,額頭溫度滾燙。
再後來秋山奏就變得意識模糊了,隻感覺到有一條毛巾一直在給自己擦洗身體,而眼前朦朧著,有漂亮的銀色在來回晃動。
黑澤陣晚上一直守在弟弟身邊,他沒敢睡覺,早上溫度下來一些時才鬆了口氣。
**的黑澤瞬睜開眼,那雙和他一樣的綠眼睛一直望著他。他去端水也一眨不眨地跟著。
“哥哥,你真好看。”
黑澤陣冷臉把水杯遞到他嘴邊,一隻手扶他起來,“閉嘴,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樣。”
那必然是不敢了。
萬一玩脫了,人設變成了早夭那真是叫人欲哭無淚。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小孩子發起燒來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人設生成器生成的回憶是很講邏輯的。
黑澤瞬這一病就病了一星期。
他手腳無力,每天隻能軟軟地躺在**,或者搬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發呆,想一想賺錢的法子。
然而小孩子的身體實在限製太大。腦海裏的方法被他一個個劃掉。
唯一的收獲就是憑借嘴甜和人美得到了鄰居大媽的喜愛,他從大媽手裏借了一盒針線,把他哥破掉的衣服縫了起來。
為了掩蓋他高超的縫紉技術,秋山奏有意把線走得歪歪扭扭的。但是似乎有點過了,最終的成品仿佛一條扭曲的蟲子,醜得他一晚上沒睡著。
黑澤陣看到以後也沉默許久。
“要、要不還是扔了吧……”秋山奏語氣裏透著心虛。
黑澤陣沒說什麽,把衣服扔回櫃子。
他最近總是早出晚歸,滿臉疲倦的樣子。與此同時,家裏的食物卻多了起來,黑澤瞬生病也有了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