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後,貝爾瑪奶奶說要為希伯來慶祝下他的勝利。母親離去之後,貝爾瑪奶奶幾乎成為希伯來的第二位家人,總是關心他,從學業到生活方方麵麵她都關心著,並為希伯來身上發生的每一件好事而欣喜。
如此一來,自然免不了一頓飯。
嚴景林在聽到後,在大家談論的時候側過頭朝著張管家點頭。
張管家會意地上前一步,說:“我家的小少爺是第一次來到魯伯隆,承蒙各位先生女士的善心照顧,我們為此感激不盡。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允許我們借著希伯來勝利的榮光邀請各位聚餐。”
希伯來原本走在路上計算著大概的飯錢,以及身上帶的錢,聽見這句驚訝地回頭看看張管家。
因為無論如何作為一位獲得勝利的人是應當邀請幫助他的人吃頓飯的,這件事本身應該他來。
希伯來開口想說些什麽,隻是在他開口的瞬間,希伯來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拉動了下。
力道不輕也不重,碰在手心是暖和的,一瞬間讓希伯來有種在夏日裏被陽光燙傷了的感覺。這感覺來得莫名,也很快消逝,希伯來垂下頭看看坐在輪椅上的嚴先生。
卻見著嚴先生溫和地笑笑,說:“我來到魯伯隆這麽久也難得有機會出來,你也理解對我來說出行有多麽費勁,也感謝大家今天的幫忙,順便好心地拯救了被淹沒在人群中的人。這次就由我來,希伯來還是留到下一次吧。”
嚴景林的眉間放鬆,目光柔和,看向希伯來的時候如此真誠,讓希伯來也忍不住相信他的話。
“嚴先生您太客氣了……”希伯來還想說什麽,然而貝爾瑪奶奶笑哈哈地打斷了他。
“好孩子,就讓嚴先生來吧,他也是個禮貌的好孩子,如果不讓他來,隻怕他今晚就要因為過意不去而睡不好覺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貝爾瑪奶奶笑吟吟地看著嚴景林,她的眼睛通透,好似能看穿一切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