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鹿是第二天中午被餓醒的。
易感期的alpha也太恐怖了,昨天白天謝妄來來回回壓著他跟他做了好幾次。
他從自己心怡的猛A那裏爽了個透徹,沉沉地睡了過去。
結果睡到半夜,又不知道為什麽被弄醒了。
謝妄好像多少帶點氣,動作更是沒輕沒重。
爽完以後,他整隻鹿都要散架了。
林見鹿在床頭摸索了幾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瀾]:我的助攻如何?
[瀾]:十幾個小時過去了,你都沒回我消息,看來我的助攻是相當的成功了。
[呦呦]:推眼鏡.jpg
[呦呦]:我竟然睡到了易感期的猛A!
[呦呦]:我都要融化在**了。
[瀾]:這形容好,我記下來,下次寫文用。
[瀾]:對了,林呦呦,臨時標記呢,拿到了嗎?
[呦呦]:沒有,我的腺體還是好好的。
[瀾]:???
第二次了。
林見鹿也覺得奇怪。
他轉頭,謝妄還睡著,眉眼輪廓很深,嘴唇很薄。
謝妄的一隻手,還搭在他腰間。
是很有安全感的小動作。
林見鹿伸出手,指尖悄悄地貼上alpha的嘴唇,溫熱的觸感。
他悄悄地戳了戳,想看看謝妄的牙還好不好。
謝妄睜開了眼睛。
那一瞬間,omega怯生生地收回了手,又欲蓋彌彰般地,擺出了一副又冷清又驕傲的模樣。
謝妄記起來,謝家院子裏養著一隻德牧,他以前經常掰開狗嘴巴,看看牙有沒有長好。
林見鹿絲毫沒有被發現小動作的愧疚,撐著床坐起來,又微微蹙眉。
“呦呦,你躺著吧。”謝妄說,“你要吃什麽,我去給你準備。”
林見鹿沒出聲,一看就很不想搭理他。
謝妄下床,揚手脫了睡褲,慢條斯理地晃悠在衣櫃前,找要換的衣服。
果然,林見鹿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