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行本來就心亂如麻,這下掛了電話後,便因為耿秋的話語而更加焦頭爛額。
喜歡......難道他真的喜歡上了付今非?
可他覺得自己應該隻是緊張而已啊?
想起耿秋頭頭是道的分析,徐知行於是再次細細對比了一下自己看到班主任時的緊張感和自己看到付今非時的緊張感,最後得出來的結論讓他有些錯愕。
這兩種緊張的感覺好像確實不太一樣。他在看到班主任的時候更多是一種精神緊繃的狀態,生怕自己哪裏做得不對會挨批評;但麵對付今非他就不會如此,心跳加速的同時就連耳根和臉頰也在隱隱發熱,那一股熱氣能一直冒到頭頂上去。
比如現在......他想著想著居然又開始有那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了。
徐知行翻了個身後把頭埋進枕頭裏,滿腦子都是付今非的臉,根本就控製不住思緒翻騰。
這樣看來,他可能是真的喜歡上了付今非。
......但那又怎麽樣呢,學校裏喜歡付今非的人沒有一排也有一打,輪都輪不到他,而且他也隻是仗著和舒容的關係才能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到付今非,要是沒有舒容的話,他和付今非便形同陌路。
他的喜歡怎麽看都是沒有結果的,不過,他自然也不可能告訴別人,更別提讓付今非知道了,他本身就並不具備白曉雪那種願意大膽表白心意的勇氣。
縮在被子裏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徐知行隨即伸手關了燈。
睡著後,他不出意外地夢見了付今非,夢裏的人也和自己之前所見那般冷漠淡然,就像飄在高山之顛最潔白的雲一樣,他就算再怎麽努力,也永遠不可能觸碰到。
周一上學,耿秋就一直纏著他要他講講自己那個朋友的事情。
“你不八卦會死嗎?”徐知行歎了口氣,“別問了,你又不認識他,他也不是我們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