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涵不知道他從哪裏知道今年是他的本命年,但是他並不想收,動了動手腕想把手抽回來:“你這是做什麽?”
顧薄昨天晚上一夜未睡,酒意上頭,他從不高的寺廟上下來,回去的時候又跑到劉涵租房這邊。
淩晨四五點租房人聽見敲門聲,打開門差點以為是喝了酒來鬧事兒的人,結果竟然是想讓他搬走。
剛想問候這神經病祖宗,就被塞到手裏的錢堵住了嘴。
索性租房人搬來也沒多久,東西不多,收拾了東西直接拎包走人,拿著錢去住了旅館。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提醒這個怪異的有錢人:“你今天白天別忘了找房東,不然直接住不符合規矩。”
當然他也清楚就算再不符合規矩,有錢使鬼推磨,房東說不定喜聞樂見呢。
顧薄進了房間洗完澡,休息了一會兒,昨晚在雪地裏鬧騰的後遺症就出來了,頭昏腦脹的,打電話叫人搬了東西過來,順便把那天給劉涵準備的導盲犬拉布拉多也帶來了。
顧薄知道他喜歡動物,劉涵很喜歡那隻貓,對狗應該也沒什麽抵抗力。
結果才到下午,這條聰明的狗就把他的未來主人引來了。
臥室的門開著,聰明的拉不拉多蹲在門口張望,卻不知此刻他的兩位主人正氣氛冷凝。
求來的所謂平安符落到地上,劉涵收回自己的手,不帶什麽情緒道:“我不理解你想要做什麽。”他語氣疑惑:“你好像總是給我你喜歡我的錯覺。”
顧薄在發低燒,臉色紅的不正常,蹲在床邊的膝蓋隱隱作痛,昨天晚上作死去寺廟竟跟韓鐸信這小子一樣信了這數不清摸不著的宗教,果然人喝醉了就是容易腦子發抽。
昨夜的風雪很大,台階也足夠冰涼卻沒劉涵說的話讓人心中發涼。
顧薄苦笑:“不是錯覺,對不起,就連我自己都沒搞清楚,但我總覺得我是不是喜歡你,你應該知道,或許應該多告訴你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