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這天很熱鬧,劉涵和肖岩一起買了肉和菜回來打算自己在家包餃子, 回來的路上肖岩遠遠看見顧薄,又抬頭看了看劉涵,張了張嘴還是決定不提醒劉涵了。
他們兩個人吃了餃子,劉涵聽了會兒音樂就回房睡覺了。
半夜聽見有人敲門,肖岩睡的熟,劉涵下床到門外查看。
剛打開門,就被攥住了手腕,迎麵被扯進渾身酒氣的懷抱。
“劉涵…”
是顧薄,喝醉酒的顧薄。
“你放開我。”
“頭疼……”顧薄擁著他靠倒在牆上,劉涵的手肘頂在他的腹部,透過薄薄的布料感知到他的體溫,這才知道他大冬天在外麵竟然連外套都沒穿。
“喝酒了頭疼回去睡一覺。”劉涵掙開他,回到房間內就要關門。
顧薄跟在他身後踉蹌的倒在他身上。
“你!”劉涵後退一步被迫扶住他的肩膀:“你進來做什麽?出去!”
顧薄竟果真聽話的又出了門,晃晃悠悠卻很老實的現在門外看著他,目光執著也帶著酒後的茫然。
劉涵關上門,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沒聽見腳步聲離開的動靜,大冬天的,也有喝酒凍死人的現象,顧薄喝醉酒整個人看起來清醒,其實整個人腦子都不怎麽好使。
劉涵穿著睡衣在原地發呆,深夜也沒了困意,站的腿發麻,他猶豫了半響還是把門打開了。
“顧薄?”劉涵小聲叫了一聲。
“我在。”顧薄幾乎是立刻應了一聲,聲線沙啞。
大半夜的,劉涵不想吵醒肖岩,扶著他想把他送回他租的房子。
索幸顧薄喝醉酒雖然理智不清醒但是還算老實,問房門在哪鑰匙在哪也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直到把人帶到臥室的**,顧薄才低聲說了句什麽。
他聲音太小,劉涵沒有聽清楚,隨口又問了一遍:“什麽?”
“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