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涵出門轉彎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的沒什麽力氣。
剛打開門,就聽見拉多不拉多歡快的爪子踩到地毯上的聲音,劉涵摸了摸它的腦袋。
昨天早上喂了他一頓,估計現在又餓了,劉涵喂了貓和狗,想著下午的時候帶著狗去轉一轉,他平時有些忙,難免忽視它,幸好它脾氣很好,在家也很呆的住。
他在家躺了一天,給自己放了一天假。
一覺睡到下午,睡意朦朧中被敲門聲叫醒。
睡的太久太沉,渾身沒有力氣,劉涵睜開眼睛揉了揉太陽穴,敲門聲執著的響起,他踉蹌著從**下來。
敲門聲忽然停了,劉涵喘了口氣,搖搖晃晃的站穩了,心慌氣短的,又渴又餓,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一天沒吃飯了。
敲門聲停止了,他也就放棄去門口查看,轉身去了廚房,倒了杯水就開始往嘴裏送。
“別喝涼水。”
劉涵一驚,剛喝進去的水卡在嗓子眼,他彎腰咳的驚天動地。
“沒事吧?”顧薄手輕輕拍著他的背:“我見你一天都沒出門,中午敲門你也沒應,我擔心你。”
“你怎麽有鑰匙的?”
“房東有鑰匙。”
劉涵不說話了。顧薄看著他,本以為會迎來對方不喜的質問,可是劉涵好像並不在意這個,喉結滾動,伸手拿起杯子想再喝水。他睡的太久,臉頰上沾染著桃色的紅,仰著頭,喉結和細細的脖頸清晰的展露在顧薄麵前。
可經過剛才的折騰,杯子裏的水所剩無幾,劉涵舔了舔嘴唇。顧薄情不自禁的落在他水潤的嘴唇上,隨即倉促垂下目光。
如果是之前他絕對想象不到自己會被這樣的人攫取了心神,就像染上毒品的癮君子,再也無法移開目光。
顧薄已經做好飯,他燒上熱水。瞧見劉涵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就像睡足的貓咪慵懶的曬太陽,他出門,將早就煮好的湯和菜端上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