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烏龍驚了三個人,哦不,兩個人外加一條狗。
顧薄將他帶回家,好好的安置在躺椅上,想起剛才的事情還是想說他兩句:“你是怎麽想的?紅綠燈看不見鳴笛聲都聽不見?”
劉涵怔怔的,像是魂還沒回來,顧薄看他臉色不好也不忍心說重話:“你以後別這麽莽撞,那條狗嗓子都叫啞了你聽不見?”他見劉涵不說話,想起自己好像也沒管人的權利隻好又軟了話:“出了事情你是要心疼死我?”
“你歇一歇,我去做飯。”顧薄給他蓋上薄毯子,轉身要去廚房。
“聽不見,我聽不見。”
顧薄聽見他說話轉身,看見劉涵的臉朝著他的方向,眼睛水潤仿佛看的見,一眼就看進了他心裏似的。
“什麽聽不見?哪裏不舒服?”
劉涵又不說話了,他扭過頭,顧薄給了掖了掖毛毯:“先休息會兒?一會兒飯好了一起來吃?”
見他不說話,顧薄安靜的看了他一會兒,轉身去了廚房。
買了劉涵喜歡吃的西紅柿,顧薄垂目用刀將西紅柿切成塊,往常用順手的刀忽然不聽使喚了,切著切著手一顫,刀從手裏脫落,“咣當”一聲響,嚇的鑽進來的拉布拉多差點炸毛。
“怎麽不嚇死你?老子都被嚇死了。”顧薄踢它的屁股:“要你有什麽用?你不是導盲犬裏的No.1嗎?”
本應該休息的劉涵忽然從外麵進來,顧薄動作一頓:“怎麽了?”
“我想吃西紅柿了。”
顧薄遞給他一個:“洗過的。”
劉涵接過去,垂目看著一眼委屈的拉布拉多,他當初以為顧薄去導盲犬訓練基地隻是為了輕薄開他玩笑,可仔細想一想,在最開始的時候,那人打電話說導盲犬緊張已經沒有了,後來忽然有了,或許不是糊弄他,而是顧薄為他又找了一隻。
而腳邊這隻拉布拉多,或許就是當初在基地的那條,顧薄弄來這條狗或許自始至終都是為了他。